昏黃的浴室內(nèi),霧氣蒸騰。
曼妙的酮體在籠罩下若隱若現(xiàn),此刻她雙目緊閉,修長的眼睫微微抖動沾著水珠,像是黑色蝴蝶的翅膀,忽閃忽閃。
她沒有睡著,應(yīng)該實在考慮著什么。
好一會兒,‘嘩’的一聲她從水中站了起來,慵懶的拿了一塊寬大的浴巾將身體齊胸裹上,赤腳走到鏡子前。
鏡子里,女孩兒大概二十歲的年紀(jì),臉因為剛跑完澡,滴血一般,讓她看起來既清純又有一種說不出道不明的誘惑力。
沈麥麥看了自己好一會兒,垂下眼眸,小鹿一樣的眼睛微微紅了紅。
“砰”
門突然被打開,三五個穿著白色大褂醫(yī)生打扮的女人,在一個穿著黑色西服的女管家?guī)ьI(lǐng)下闖了進來。
沈麥麥一驚,連忙拽緊裹在身上的浴袍,驚恐的問道:“你們想要做什么?
“對不起了小少奶奶,您嫁到薄家已經(jīng)半年了,肚子還一點動靜都沒有,所以老爺讓我來確認(rèn)一件事情?!?br />
女管家說完朝著后面的人一揮手,三五個人一擁而上,兩個人拉住沈麥麥的胳膊,兩個人扒開沈麥麥的腿,然后她感覺一個冰涼的器具探進了她的身體。
沈麥麥用力掙扎著,可是她們的力氣實在是太大,她掙脫不了,一種極度的羞辱感涌上心頭,眼淚不爭氣唰得滾落了下來。
過了一會兒,應(yīng)該是檢查完了,四個人松開了她,她癱軟在那里,緊緊的裹住自己的身體。
負(fù)責(zé)檢查的人站起身來走到管家的身邊耳語了一聲。
管家面無表情居高臨下的看了看她,冷聲道:“果然和老爺猜測的一樣,少奶奶竟然還是完璧之身?!?br />
沈麥麥驚恐的顫抖了一下,抬起頭來看向管家。這半年來,薄震總是經(jīng)常找人來檢查她有沒有懷孕,今天還是第一次來檢查她的……
“我……”咬著下嘴唇,沈麥麥不知道應(yīng)該說些什么。
管家依舊是面無表情,像是機器人一樣一字一字說道:“老爺讓我來提醒一下小少奶奶,薄家不養(yǎng)閑人,而且花在您身上的錢已經(jīng)不是一個小數(shù)目,如果……”
“您還不能給薄家生一個兒子,您會失去現(xiàn)有的一切,不管是薄家給你的,還是你自己的?!?br />
沈麥麥腦海中閃過那張慍怒的肅穆的臉,心里一陣陣的發(fā)亮,微微點了點頭:“我、我知道了?!?br />
管家這才微微鞠了一躬,朝著她扯出一個僵硬的笑:“少爺今晚會回來,少奶奶把握機會?!?br />
“我會的?!?br />
一行人轉(zhuǎn)身離去,沈麥麥把自己埋在臂彎里。
她來薄家已經(jīng)快半年,目的就是為了給薄家生一個兒子,雖然她并不知道家大業(yè)大的薄家為什么會挑。
可是她太需要薄家這顆大樹了。
而管家說的那些話,也一定是說到做到的,薄家的耐心已經(jīng)沒有了。
眼淚滑過臉頰,哭了一會兒,強迫自己勇敢起來。
擦干眼淚,沈麥麥坐在化妝鏡前,給自己敷了眼膜,眼睛看起來沒有那么腫之后,她給自己畫了一個精致而不妖冶的妝容。
最后還到衣帽間,挑了一件絲質(zhì)粉色吊帶連衣裙,直接套在了身上,發(fā)絲散落披在肩頭,內(nèi)里真空,誘惑至極。
無論如何她要把握住這難得的機會,無論薄情說什么做什么,她也要讓他碰他。
準(zhǔn)備好一切之后,她躺在了薄情的床上,縮進了被窩里。
這半年來,薄情會回來,但是都會把她外間的沙發(fā)上,不準(zhǔn)她靠近臥室半步。
沈麥麥的心幾乎就要跳出來,害怕是肯定的,薄情就是一個魔鬼,她清楚的記得新婚夜,她被扒光丟進衛(wèi)生間鎖了一晚上差點凍死的情景。
黑、冷,安靜。靜的連她呼吸和心跳聲兒都可以引起回聲。
她整整那樣被關(guān)了一個晚上,無論怎樣哀求,薄情都沒有給她開門。
她怎么都想不明白,第一次見面的人,即便是不喜歡她,不愿意這樁婚事,也不該這么恨她才對。
就在這個時候,門外傳來了腳步聲,一步一步,鏗鏘有力。
薄情回來了,接受過軍事訓(xùn)練的他,走起路來向來如此。
沈麥麥屏住呼吸,不敢輕動,身體僵硬的揪住被子。
門把手被擰開,薄情沒有開燈,他好像總是喜歡把自己隱藏在黑暗下,像個惡魔之子。
他走到了歐式的置物架前,瀟灑的將領(lǐng)帶扯下來慵懶的掛在一邊。站立片刻,如鷹的目光在臥室搜索了一遍,并沒有發(fā)現(xiàn)有什么異常,滿意地轉(zhuǎn)身走向浴室。
浴室在臥室內(nèi),平時也是沈麥麥不被允許步入的地方。
“嘩嘩”的響起流水聲。
沈麥麥心一縮,緊張的咬了咬唇,仔細的傾聽著薄情的一舉一動。
好一會兒,浴室門再次拉開,腳步聲響起,越來越近,沈麥麥的心跟著一下一下跳的越來越重。
被窩一角被掀開,一個充滿男性荷爾蒙氣息的身體鉆了進來。
沈麥麥渾身僵硬。
薄情猛然發(fā)覺不對。
沈麥麥率先抓住機會,一咬牙,一個翻身壓在了他的身上,雙手按住了他的肩膀,壓著唇整個人貼了上去,按照之前管家請人教她的方法,著薄情的敏感部位。
動作明顯的稚嫩而別扭,胡亂的啃噬,甚至讓薄情覺得嘴里一陣腥甜。
薄情怒火陡然升起,猛地瞳孔放大,濃密的睫毛輕輕顫了一下,用力一掌將沈麥麥狠狠地掀翻在地。
沈麥麥已經(jīng)做好了準(zhǔn)備,卻還是被巨大的力甩了出去,砸在墻上,然后摔在地板上,五臟六腑都攪在了一起,蜷縮在那里,猛地一陣咳嗽。
薄情伸手拉開床邊燈,一眼就看見衣衫不整的沈麥麥,面色蒼白,秀發(fā)散亂披散在精致的裸肩上,一副精心裝扮過的樣子。
頓時,就好像吞了一顆綠頭蒼蠅,惡心的恨不得將隔夜飯都吐出來。
薄情掀開被子,站起身來,上身沒有穿衣服,健康的小麥色肌膚,腹肌結(jié)實,身材好得沒話說。
只是,現(xiàn)在沈麥麥可沒有時間欣賞。
薄情正眼睛赤紅的看著她,隨即像是用盡了全身力氣,怒呵:“滾!”
這是他最后的耐心。
沈麥麥被這虎吼駭?shù)靡欢?,已?jīng)害怕的不行。
可是一想到管家剛才的話,心一沉,咬著牙緩緩的站起來,調(diào)整了心情,努力的扯出一個甜甜的笑容,楚楚動人的祈求道。
“薄情,我什么都不要,求求你給我一次,一次就夠了?!?br />
她卑微的語氣,此刻比小姐還不如。
薄情濃黑的眉頭皺了皺,幽靜如深井的眼睛猛地透出危險的氣息,朝前走了一步,威壓逼近!
“看樣子,上次的事情,沒能讓你長記性?!?br />
說完,他彎下腰來逼迫的看著她。
“你、你想要干什么……”沈麥麥朝著后面退了一步,感覺自己要是再不逃,一定會死的很慘很慘,就像那次……那次新婚夜的時候……
一連退了幾步,沈麥麥的后背抵住了墻,沒有辦法再退。
薄情的身體離她不過一寸的距離,強烈的男人氣息霸道的鉆進她的鼻孔,讓她難受的很,臉?biāo)查g變得血紅。
薄情嘴角挑起一抹邪魅的笑,猛地伸手抓住了她的肩帶,然后‘撕拉’一聲,由上至下薄薄的絲質(zhì)睡衣碎成幾片。
沈麥麥瞳孔放大,已經(jīng)明白了薄情想要做什么,不安的朝著后面退著,無力的搖頭:“不、不要……”
祈求無用,沈麥麥嚇得腿一軟,滑到在地。
薄情卻沒有絲毫的憐香惜玉,猛地把她從地上拽起來,捏著她的皓腕,一路拖著朝外走去,‘砰’猛地一丟,沈麥麥被丟進了門外的過道里。
未著寸縷!
背被膈得生疼,但是和此刻的屈辱比起來,簡直不值一提。
忽然,一雙黑色的矮跟皮鞋,出現(xiàn)在沈麥麥的眼前。
沈麥麥抬起頭,左管家雙手環(huán)胸,身后站著兩個女仆,帶著輕蔑搖了搖頭看著沈麥麥。
“左管家,我……”沈麥麥捂著重點部位,蜷縮在那里,要不是有人在,幾乎快要哭出來。
管家朝著身后勾了勾手指頭,其中一個女仆將一件寬大的袍子蓋在了她的身上。
“看樣子只靠少奶奶,是沒有辦法給薄家生一個兒子了!”
“我,我會想辦法的,請再給我一些時間?!鄙螓滬?zhǔn)掷锞o緊抓著袍子,哀求道。她的心里是驚恐的,她能猜到左管家這句話的意思是什么。
左管家靜靜的看著她沒有說話,但是眼神告訴她,她沒有什么機會了。
“左、左管家,我……”
“唰”一聲,房門再次被拉開。
白色的被子裹著床單被丟了出來,扔在沈麥麥的身上。
薄情陰沉著臉,周身籠罩著寒氣,身上已經(jīng)穿好了衣服,站在那里。
左管家和兩個仆人連忙恭敬的鞠躬,喊了一聲:“情少爺?!?br />
“安排人把臥室重新清掃一邊,里外消毒!”聲音冰冷,宛若從幽深的地底傳來,寒氣逼人!
話畢,薄情的眼光淡淡的掃過沈麥麥,停頓數(shù)秒,那墨褐色的瞳孔里所透出來的,不加掩飾的嫌棄和厭惡,讓沈麥麥再次墜入冰層。
“砰!”
房門被關(guān)上。
?第一章 把賤女人扔出去
小提示:按 回車[Enter]鍵 返回書目,按 ←鍵 返回上一頁,按 →鍵 進入下一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