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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竊命(十一)

小說:碧藍航線:末日艦姬 作者:何以解憂 更新時間:2018/10/9 8:41:58 字?jǐn)?shù):4151 繁體版 全屏閱讀

    被綁在家里的林紙從昏迷中清醒了過來,身體下意識的掙扎了一番后才發(fā)現(xiàn)自己被綁起來的事實。

    他可和張淼不一樣,他有妻子,兒女,有一個屬于他自己的溫馨的家。醒過來后他第一時間就嘗試著找到自己的家人。

    在他被乙醚氣體放倒的時候,作為“洛書”的安保副部長那優(yōu)秀的素質(zhì)與直覺告訴了他,對他下手的人是沖著“洛書”來的。

    在欣慰的確認(rèn)了自己家人只是沉睡在夢里,小女兒那纖細而短促的呼嚕聲在林紙的耳里是那么的悅耳。

    林紙在腦海里回想起在安保措施里呼喚救援與示警的措施,迅速的向“洛書”項目組那里發(fā)送警告。

    那試圖染指“洛書”項目的組織時機確實選的好,這個臨時決定好的放假時間僅有項目負(fù)責(zé)人封燧人教授與安保部長三天前決定下來的時間,為什么那個組織會剛好卡到這個時間點上?

    就在林紙一邊在腦海里思索著泄露的原因,一邊從繩索里掙脫而出時,他的電話響了起來,聲音急促而洪亮,猶如警笛長鳴。

    ““洛書”項目的安全情況如何?”林紙飛快的跑下樓梯,相比于緩慢的電梯,擁有特種兵般身體素質(zhì)的他選擇樓梯無疑會更快。

    “副、副部長,剛剛您已經(jīng)進去了?”電話那頭的安保隊員傳來了略微驚慌的聲音。

    “什么?最快速度封鎖洛書項目組,聯(lián)系所有在外的人員,確認(rèn)位置,找到那個冒充我的人,不需要任何保留,直接動用一切火力來保證消滅敵人?!绷旨堄行虿粊y的指揮道,同時以一百二十公里每小時的速度向應(yīng)天大學(xué)狂飆。

    “還有,能聯(lián)系的上總部長嗎?”林紙突然想到些什么,趕緊詢問到。

    電話那頭傳來一陣紊亂的雜聲后,似松了口氣的說道:

    “總部長已確認(rèn)聯(lián)系,正在來往的路上,同樣的命令另一組人員也去差不多剛剛接到。

    “好,我馬上就到。”林紙掛下電話,加大油門向應(yīng)天大學(xué)駛?cè)?,身后幾輛警車鳴笛警燈齊開,跟隨著林紙。

    “希望項目平安無事啊……”

    ……

    “還真是熱鬧啊?!苯鈶n依側(cè)在廁所門內(nèi),聆聽著封燧人教授那邊的眾多雜音,臉上帶著玩味的表情。

    之前為了避免被實驗室內(nèi)的電波偵測系統(tǒng)給發(fā)現(xiàn),在封燧人教授體內(nèi)的納米竊聽器都是等到一個特定的時間內(nèi)才會向解憂發(fā)送當(dāng)天的情報,而為了保證情報的頻率安全傳出,解憂甚至還專門找了一個電臺在特定的時間內(nèi)向這里傳播電波,而藏匿在封燧人教授體內(nèi)的竊聽器就在這片喧囂中暗度陳倉,讓整個研究所基本單方面的情報泄露。

    “情報對敵人和我們周圍的世界的了解是制定全部政策的基石?!?br />
    ----鮑德溫

    “嗯~”解憂看了看自己手上的手表,輕聲自言自語道:

    “那個蟊賊應(yīng)該快到了吧……”

    回想了一下從他電腦中竊取出的計劃,解憂將人皮面具燒去,換上之前準(zhǔn)備好的另一副人皮面具,正了正頭上的警帽,臉上換上威嚴(yán)而不失冷酷的表情,向外走去,順手沖干凈馬桶里的灰燼,向外走去。

    “呼、呼”威廉氣喘吁吁的的彎下腰,用右手撐著自己的左膝。

    莫名其妙,一切都超出了威廉的計劃,原本在安保室內(nèi)懶懶散散的盯著顯示屏的安保人員突然跟發(fā)瘋了一樣對整個實驗室四處搜查,身穿黑色緊身衣在通風(fēng)管內(nèi)潛行的威廉在這種力度的搜查下都被逼了出來。

    畢竟,在電影里有太多的前輩們就是從這里瞞天過海的。

    在腦內(nèi)將目標(biāo)位置重新回憶了一遍,正了正精神,那一大筆報酬似乎溶解了威廉小腿里的乳酸,讓他重新有力了起來。

    “不遠了,不遠了?!痹谛睦锬钸?,威廉重振起疲憊的身軀向目標(biāo)走去,而他的身后,一扇貼著男性與女性的標(biāo)志的門把輕輕轉(zhuǎn)動著,門后的陰影里似乎有一個人,手上電光縈繞,輕微的霹靂扒拉聲響了起來。

    “可以確認(rèn)么?入侵者已經(jīng)被抓捕了?”剛剛上氣不接下氣的跑到安保室的林紙詫異的說道。

    “是的,確認(rèn)已經(jīng)抓捕到了一名疑犯,是由總部長親自抓捕到的?!币幻脖H藛T面露喜色的說道。

    “保持警惕,目前尚不能確認(rèn)是否已經(jīng)將入侵人員全體抓捕?!绷旨埲杂行┎环判牡南铝畹?,但在心里也是長出了口氣。

    陌生的事物永遠與神秘和恐懼相掛鉤。

    “那,總部長人呢?”林紙似乎想起來了什么,向剛剛那名人員問道。

    “與一隊安保人員一并前往“洛書”項目去了,去確認(rèn)“洛書”的安全了?!蹦敲藛T回答道。

    一切似乎結(jié)束了,一名入侵人員被捕,安保等級已經(jīng)提拔到最高等級,一隊安保人員直接坐鎮(zhèn)于項目,在這等情況下,除非是來一支正規(guī)部隊,否則基本上杜絕了能入侵這里方式。

    但林紙還是覺得哪里有些不對勁,在腦里仔細的思索了一番后,有那么一絲線索在飄動著,但他就是無法抓到,按照剛剛拿到的情報,只有一名研究人員剛剛獲得了聯(lián)系,確認(rèn)那名入侵人員正是通過他的指紋進入到研究設(shè)備內(nèi)。

    “可為什么要擊昏我呢?”

    “還有一名入侵人員究竟在哪?”

    基本上所有的安保人員都荷槍實彈的在研究所內(nèi)尋找著那名冒充林紙的入侵者,但那名冒充的入侵者似乎如同人間蒸發(fā)了一般消失在了這里,警方的警犬尚未調(diào)來,無法較好的確認(rèn)入侵者的位置。

    “滋、滋滋”墻上的日光燈似乎出現(xiàn)了什么故障,突然暗了下來。

    不僅如此,整座大學(xué)都突然黑暗了下來。

    幕間:且行

    鐵血的一座軍港,附近的一處森林里。

    提爾比茨獨自一人漫步在林間,傍晚時分的殘陽從海面上頭來橘紅色的溫暖,北大西洋而來的海風(fēng)一反常態(tài)的溫柔的推動海浪拍打著岸邊的細沙,雖然沒有“亂石穿空,驚濤拍岸,卷起千堆雪。”那般豪邁的氣概。但卻讓人感到那么安心,如同母親輕哼著搖籃曲,手和拍子,編織出幼時的夢。

    兩只海燕輕盈的掠過樹林上空,留下道道剪影被拉的很長很長,如摯友攜手,亦如妹姝歸家。

    提爾比茨的呼吸聲綿延而又悠長,似漫無目的的行走著,質(zhì)地硬朗的軍靴在不知多少年前用鵝卵石鋪成的小路上碰撞出聲音,像上好的鐘表里的齒輪相互咬合,回蕩在幽靜的林中。

    臉上,帶著平靜的表情,但她很清楚自己的心里,像在北極圈里航行的破冰船一般,每一次微弱的心跳,都能聽那蝕人的破裂聲,回響在自己空曠的體內(nèi),蕩漾出回憶的波浪。

    就這么走著,走著,夕陽漸下,似乎就這樣,獨自一人,明月相伴。

    “晨夜相交,萬物皆寂,孤者行間,神鬼當(dāng)辟。”身后不知何時而來的少女吟著如詩歌般雋久的語言,和當(dāng)年的吟游詩人。但語氣卻如虔誠的圣騎士一般平淡,悠遠。

    “是你啊,Z46。”提爾比茨頭也不回,以同樣平靜的語氣說道。但腳步略微放緩,向右微微的讓出一個可容一人通過的位置。

    一個小小的少女走到了她的身旁,與其并肩而走。

    稱其為少女似乎不太妥當(dāng),但又似乎無比妥當(dāng)。齊腰的銀灰色長發(fā)在耳畔飄動著,一個簡樸的鋼鐵質(zhì)頭飾被掩埋在了劉海里。

    身姿挺拔的如那些陳年老兵一樣,但那小巧的身軀和稚嫩無比的臉龐卻讓人那么疑惑。身著普魯士時的華美而肅穆的軍裝,繁華的花紋用銀線縫出了壁畫般的藝術(shù)氣息,更令人驚訝的是那不高的身軀在腰間還佩戴了一把近乎于她人齊高軍刀,刀柄底上鑲嵌著的祖母綠在夕陽下泛著溫潤的光澤。

    幼稚和老成在她的身上完美的交融在一起,所以,相加并除二,故稱為少女。

    “不去和那些驅(qū)逐艦們一起玩嗎?”提爾比茨依然以平靜的語調(diào)詢問道。

    “享樂絕非軍人所應(yīng)之事,錘煉其心方為正務(wù)?!盳46一臉正色的回答道。

    “呵.....你真的是一艘驅(qū)逐艦嗎?你和那些活潑的Z系列感覺完全不同呢。”提爾比茨臉上終于帶上了淺淺的笑意,嘴角微翹著打趣的說道

    “此為暫行于世之理,我僅為探尋己身其名為何?!盳46卻仍保持著冷淡的表情,用在如今聽來有些不合時宜的言語回答道。

    兩者間又似乎無話可說起來,畢竟Z46是隸屬于大西洋第一艦隊,而提爾比茨卻是隸屬于北大西洋第一艦隊,鎮(zhèn)守于北方。

    兩個僅僅在軍隊番號里有交集的艦?zāi)?,現(xiàn)在卻如同多年未見的友人一般漫步在樹林里,一個如鎮(zhèn)守北方巡禮的女王般,另一位如年幼的圣騎士般,并肩行走的背影看起來是那么的和諧。

    沉默良久,Z46才重新開口的說道,語氣里帶上了一絲她不應(yīng)有的蕭瑟:

    “之前發(fā)給你的情報,你分析出來了吧?!?br />
    提爾比茨原本信步從容的步伐停了下來,Z46看不清她此時臉上的表情,但以她那遠超于驅(qū)逐艦的心智與情商不難猜出她的心情。

    凜冬將至,刀劍相交。

    “你與其他的艦?zāi)镎f過了這件事了么?”話音里不復(fù)那剛剛好不容易才帶上的感情,重新回到了那永無終日的極寒里,那里只有極晝與極夜。

    Z46搖了搖頭,心里在考量著剛剛的言語。說真的,她并不想在這里與提爾比茨重提起如此殘酷的事,但她已經(jīng)聽到了風(fēng)聲。

    山雨欲來風(fēng)滿樓前的風(fēng)聲。

    所以她必須得盡快與提爾比茨討論這件事,畢竟,可以說在整個世界上,只有提爾比茨是以艦?zāi)锏纳矸輷碛袑Ρ贝笪餮蟮谝慌炾牭耐耆笓]權(quán)。

    “他們竟然……”提爾比茨銀牙緊咬著嘴角,瀝瀝鮮血從嘴角上劃過下頷,滴落在潔白的海軍服上。

    Z46似乎注意到了什么,往前走了幾步,背對著提爾比茨所面對的書,抬起頭,注視著提爾比茨那蔚藍色的瞳孔,那里面有狂風(fēng)暴雨,孕育著電閃雷鳴。

    “唉……”Z46在心里長嘆一聲,隨即說道:

    “戰(zhàn)士的煩憂總歸以劍來解決?!?br />
    手搭上腰間的軍刀,眼里帶上了鄭重的色彩。

    夕陽的余暉慢慢的從林間褪去,不知何處而來的鳥鳴聲在林葉上跳動著,震下幾片泛黃的秋葉,在風(fēng)中搖曳而下,紀(jì)念著過往的時光。

    “叮、?!比缤豁憳逢犞械娜氰F的清脆悅耳的鳴聲不斷響起,兩人手中的軍刀以超乎尋常人的動態(tài)視力,用刀刃在相互之間的進攻軌跡交擊著,猶如配合完美的舞伴一樣賞心悅目。

    收刀,兩人甚至連位置都沒有移動,就以最為猛烈的攻擊相互對擊與防御,只要有一人露出膽怯之意,后果可想而知。

    落葉還在空中飄零著,落在地上,方整齊的裂了開來。

    “走吧,小家伙?!碧釥柋却妮p笑了一聲,轉(zhuǎn)過身向小路走去,身影似輕盈了很多。

    ……

    “要喝點酒么?”坐在沙灘上,提爾比茨從艦裝空間里取出了一瓶琥珀色的酒與兩個玻璃杯,往其中的一個杯中傾入半杯,獨酌一口后向身旁抱著雙膝坐在那的Z46問道。

    夕陽早已落下,海面上的繁星倒映在酒中,如璀璨奪目的寶石般明耀。

    “唔……”Z46顯然有所意動,在心中權(quán)衡一番過后,用一如既往的平淡語氣說道:

    “世間不解之惑猶如漫天繁星一般,行于世間亦應(yīng)嘗陌生之事。”

    小口小口的將杯中的烈酒飲盡,Z46潔白無暇的臉龐開始紅潤喜人了起來,帶上了微醺的表情。

    而提爾比茨也沒有再去關(guān)注Z46,就這么對著星空,一杯杯的烈酒一飲而盡,直至瓶中最后的一滴酒進入嘴中,旁若無事的準(zhǔn)備起身離去。

    手肘上突然壓上了一個溫暖的物體,提爾比茨有些驚訝的向那個溫暖的物體看去。

    那是熟睡中的Z46,平日間平淡似水的面容松懈了下來,帶上了幼女熟睡時的表情,身上散發(fā)著淡淡的酒香。

    “還只是一個孩子啊……”提爾比茨有些哭笑不得的想到,將其輕輕抱起,往來時的方向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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