排骨男裝著什么都不知道的樣子左顧右盼的,似乎在好奇大家為什么要盯著他一樣。我望著大家,接著說道:“大家腳下的這一片土地是私人的,雖然國家沒說什么私人利益不容侵犯。咱們也沒說私闖民宅能夠直接擊斃。但是,就算是你們是圈子里的大拿,是龍在這里要盤著,是虎在這里要臥著。這一片草場隨便挖個坑,我保證誰都找不到。我這個人好脾氣和你們說話,可還有人不是什么好脾氣。有話就好好說,光明正大的說?!?br />
我不知道是我的恐嚇過于嚴重,還是說在座的眾人真的明白了自己的處境,一名笑容滿面的男子,就像是彌勒佛一樣,臉龐和身材都是圓嘟嘟的,聲音和語氣都是頗為親切的說道:“大家都已經(jīng)到這里了,古話說的好,既來之,則安之。不知道先生怎么稱呼?”
“張?!蔽倚呛堑幕貞?yīng)著,想要看看這個彌勒佛還能玩出什么花樣。
彌勒佛笑瞇瞇的說著:“張先生,大家也都是見,說起拉了你或許也不認識我們,不過也沒關(guān)系,剛才地老鼠說我們是大拿,真是愧不敢當,不過說起來還是有三分本事。只是張先生著手段有些不好,大家有話好好談。是不是?”
我心底這才知道那個排骨男原來稱號是地老鼠,不過看起來似乎也是,我的視線再一次的掃過眾人,笑瞇瞇的問道:“那么你說說,需要我怎么做呢?你們商量一下?”
我靠在椅背上,瞇著眼瞅著眾人。
彌勒佛頗為得意的撇了一眼其他人,我沒發(fā)現(xiàn)到底是誰,想來彌勒佛因該是這里面什么人的手下吧。
我就聽著彌勒佛說道:“張先生是痛快人。贊一個!既然張先生這么說了,我姑且說著,張先生你先聽著。用那些手段將我們帶過來了,我認為這不好,人與人之間相處,要尊敬彼此么,所以要向我們道歉。按照圈子里的規(guī)矩,請圈中大佬做合,端茶道歉這是應(yīng)該的。當然我們這些人不缺錢,要的就是面子和本事?!?br />
“還有什么呢?”我追問道。
“剩下的就是讓我們自己組團,張先生你提供資金就行了,人員我們這里就會聚齊,你需要什么,我給你們帶什么,其余的事情,就不需要張先生你多心了,只需要在家里坐著等著就好?!睆浝辗鹦呛堑恼f道。
“需要多錢呢?”我又追問道。
“就看難度大小了,不過我覺得張先生是有本事的人,能有這么一片草場,想來也是不差錢的。三個億就夠了,我們這些人出馬,將張先生你需要的東西帶回來,怎么樣?”彌勒佛笑著掃視了一圈大家,這才望著我,頗為誠懇的樣子。
“哈哈哈……哈哈哈……”我開口狂笑起來,指著彌勒佛。
彌勒佛的臉龐憋得通紅,怒吼道:“你!”
我的笑聲戛然而止,我卻就像是什么都沒有發(fā)生過一樣,微笑著反問道:“錢,我不缺,可是我給的起,你拿得起嗎?”
彌勒佛氣呼呼的坐下來,想要說什么卻被身旁的人撞了一下,我這個時候才看得清楚,撞著彌勒佛,并且還繼續(xù)壓著彌勒佛不讓他起來的男子,眼神始終盯著一名老人。
老人已經(jīng)發(fā)須皆白,精瘦的面容眼睛卻炯炯有神,目不斜視的望著正前方,卻不知道在看著什么。
彌勒佛瞅著我的眼神,看著我似乎看向了另外一個人,頓時臉變得青紫,想要說什么卻一句話都沒有說出來。
可是地老鼠卻大聲的喊道:“姓張的,我們給你提的要求,你都不同意,那你還要將我們弄過來干嘛?不知道老子們在圈子里,分分鐘都是按萬把塊說話的!到底你想怎么弄,給句話!”
地老鼠的我根本就沒有理會,前傾,雙手支撐著下巴,眼神望著老人。
老人隨意的擺擺手,頓時就沒有其他人說話了,就連一直著的地老鼠更是一臉討好的樣子望著老人。
“不知道老先生如何稱呼?”我恭恭敬敬的問道。
老人的眼神望著我,透過眼神我看不清楚老人背后隱藏著什么,只是我心底隱隱感覺到老人不一般。
“免貴姓焦,半截身子骨都要入土的人了,沒想到還來到這里了。張先生可是年輕有為的后輩,古話說的好,長江后浪推前浪,一代舊人換新顏?,F(xiàn)在可是你們的時代了,找我們這些老骨頭有什么用?”焦老頭笑著說道,聽不出來到底是什么想法。
我卻是心底一驚,想起了圈子里的以為大佬級別的人物,我二話不說的站起來,連忙說道:“我不知道是焦先生當面,剛才實在是抱歉了。想想既然焦先生在這里,那里有我們說話的地方,只是這里人生地不熟,我這半個地主,就越俎代庖了。還望大家不要介意?!?br />
焦老頭只是搖著頭說道:“我這快要入土的人還能做什么呢?這半輩子都沒做過這些事情了,下面一群的徒子徒孫,現(xiàn)在是你們年輕人的天下,你們能做就多做,皆大歡喜。”
我知道焦老頭是明著對著我抱怨,實際上暗地里卻是對我說他不合適,年紀太大了。至于是不是對我說,我不清楚,但是我想,段文景肯定有辦法聽到這里的說的每一句話,看到這里的每一個動作。
我自然也不會和大佬分辨什么,只是笑著說道:“這也是主人著急,沒辦法的辦法,才用了一些手段,不過放心,完全沒有惡意。既然有焦先生在,那么接下來的事情就好做了。我是后輩,焦先生說句話吧?!?br />
其他人也開始咋呼起來,紛紛開始嚷嚷著,讓焦先生做主,可是還有些人滿臉不高興的盯著那些嚷嚷的人,眼看著就要打起來,焦老頭說道:“夠了!也不看人家主人家笑話。小張啊,你這是兩桃殺三士,打得一手好算盤。只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我是出不了門了,我這徒子徒孫們,年輕力壯的,還能給你打打下手,別的不說,我的本事他們也都學到了,這樣也算是替我辦事了?!?br />
我頓時高興起來,“焦先生既然同意了,我這里是定然是高興地,那么焦先生就在這里好好地玩玩吧,不管怎么說,這里的風景都是不錯的。焦先生還有什么要求盡管說出來,能做到的我就替焦先生答應(yīng)了?!?br />
焦老頭看著我說道:“人老了,也沒什么追求,你家主人是有本事的人,自然知道我需要什么。我先回去休息了,小張先生,你送送我?”
我頗為意外,不知道為什么我從來都沒有見過的焦先生居然這么親切,我一直記得焦老頭人家都叫做焦馮字,難道是因為年紀大了?
我陪著焦老頭,伸出手推開門,門外的守衛(wèi)看到我,什么都沒說,只是當我和焦老頭一起離開之后,卻砰的一聲,再一次的將板房會議室的房門關(guān)上。
“小張,陪我走走。年紀大了,都懶得出門了。腿腳都不靈活了,你來扶著我?!苯估项^隨意的對著我說道,就像是我真的是他的小輩一樣。
我伸出手,扶著焦老頭的手臂,老頭有些干枯的右手搭在我的手掌上,我嘴里說道:“焦先生現(xiàn)在都不減祖上當年榮光。”
“那有什么榮光,都是惡名!”焦老頭一邊說著,搭在我手掌中的干枯手指卻異常的開始按著我的手心,從外表上看起來就像是年邁老弱,不自然的抖動一樣。
可是我卻從這里面感覺到了一絲不對勁,難道說焦老頭真的認識我,想要對我傳遞什么消息,想了想我就知道,我身上的牛皮包指不定里面就有什么竊聽器。
我不動聲的奉承道:“焦先生的祖上可是我們這個圈子里的知名人物,這么多年下來,到現(xiàn)在,焦先生也是我們?nèi)ψ永锏拇罄?,那里有什么惡名,在圈子里,誰不知道焦先生的大名。”
第二十章 團隊的力量(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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